《断舍离》

“我学习欣赏物品而不去占有,学习与他人分享而不独享,学习探寻自我和生命之路,不惧旁人的异样眼光。”————陈数
“霍金曾说:“世界上最让人感动的,是遥远的相似性。””————陈数


斩“断”物欲
“舍”弃废物
脱“离”执念

“我们总是喜欢囤货、无法舍弃的主要原因有以下三点:
●消费型社会里洪水般的物量
●对居住空间的考量不足
●上个时代的价值观”

“自诞生之日起,人类依赖物质、重视物质的历史很长,在此过程中,我们逐渐形成了以物质为标准的行为习惯,即“物质轴”的思维方式。”
“当我们面对“物质”时,不是从“这个东西需不需要?”的角度,而是往往下意识地从“这个东西能不能用?”的角度——以物质资料为基准轴的观点来进行取舍和判断。这就是“物质轴”思维。”

“断舍离注重“空间”,即以空间为主体核心的思维方式——空间轴。”

“根据常年处理物品和人之间关系的经验,在我看来,那些常常抱怨“还是无法放手……”的人大致有以下三类:
●逃避现实型 这类的人,一般因为工作繁忙,待在家里的时间少,所以整理家务的事情总是推后进行。乱七八糟的家让人心情也很糟糕,就更不愿意待在家中,陷入了恶性循环。
●执着过往型 这类的人总是珍藏了很多以前的相册、信件、纪念品等旧物。他们不愿意直面现实,总是沉湎于过去快乐的时光。
●忧虑未来型 这类的人总是担心“没有某个东西会发愁”,总是不停地为不知何时才会发生的未来事件储蓄物资。这也是三种类型中人数占比最多的一类。这三种类型的人共通的一点就是“对时间的意识比较淡薄”。”

断舍离的步骤:
“观念上的断舍离
1.认识现状
2.停止自我否定
3.描绘家的具体构想
杂物上的断舍离
1.拿出杂物,俯瞰
2.扔掉“怎么看都是垃圾·废品”的东西
3.以自我·时间为判断基准,考虑自身与物品的“关联度”,再进行取舍
4.以“必要·合适·愉快”为标准进行取舍
5.收纳在杂物最适化之后进行
收纳指南
1.“三分法”
2.“7·5·1法”
3.“1 out 1 in法”
4.“one touch法”
5.“自立·自由·自在法””

“断舍离将家里大量的杂物,通过三层“筛子”进行选择取舍。
●扔掉“怎么看都是垃圾·废品”的东西
●以自我·时间为判断基准,考虑自身与物品的“关联度”,再进行取舍
●以“必要·合适·愉快”为标准进行取舍”

“经济学上有个“巴莱多定律”。
它指的是“公司80%销售额是由20%的员工创造的”“80%的成果是在所花全部时间的20%中产生的”等这些现象,又简称80/20定律。”

“断舍离把这些忘却物比喻成“陌生的大叔”。”
““爱管闲事的大叔”就被叫作“留恋物”。”

“断舍离收纳概念的出发点在于“如何才能不做收纳”。”

““7·5·1法”指的是进行杂物收纳时,对收纳空间的物量进行的大致估测。
“看不见的收纳空间”占7成
“看得见的收纳空间”占5成
“展示性的收纳空间”占1成”

“川柳是日本传统的诙谐讽刺短诗,和俳句不同,川柳没有季语(表示季节的固定单词),可以将日常生活中的所思所想用5·7·5(5个假名、7个假名、5个假名)的17音自由表达。”

““通过处理多余的杂物,来摆脱执念,恢复自我,发展自我”,这种自我探查法被叫作 “断舍离”。”

“家里的一切东西都带有某种故事色彩。不同的东西带着不同的“故事色彩”,不同的“故事色彩”也代表着与主人的不同关联度。可以说,东西是物质和精神的集合体,是“具象化的形态”和“抽象化的情感”的结合体。”

“德国诗人歌德的名言:“人最大的罪就是不快活。””

“人的烦恼大部分来自人际关系的问题,这些烦恼绝大部分都是源于“单方面的期待过高”——过多地给对方施加自己的价值观。”

“《徒然草》里有这么一句话。良友有三:一为乐善好施之人;二为医病疗伤之人;三为有慧根灵性之人。”

“我们经常说的“结婚”有三个观点:
●精神性的结婚
●动物性的结婚
●社会性的结婚”

“在法国,想要和伴侣共同生活有三种类型:
“结婚”
“PACS婚(在纳税和社保上享受与结婚同等保障的连带市民协约)[插图]”
“同居(不受法律约束和保护的关系)””

“断舍离分为两种。
一种是清零式的断舍离。
另一种是保养式的断舍离。”

““占有”其实是我们的一厢情愿,是人类社会撇开地球、私自制定的特殊契约罢了。如果物品只是临时借用品,所谓“占有”只不过是在物质这一悠久历史长河中随机截取了一小段水流,那么我们要珍惜自己与所谓“占有的物品”之间极为偶然的缘分。当缘分终结时,我们要痛快干脆地放手。
人世间的一切人·事·物都是如此。”

《目送:龙应台“人生三书”之三》

《目送》和《(不)相信》写得真好

“我慢慢地、慢慢地了解到,所谓父女母子一场,只不过意味着,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。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,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,而且,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:不必追。”

“曾经相信过爱国,后来知道“国”的定义有问题,通常那谆谆善诱要你爱国的人所定义的“国”,不一定可爱,不一定值得爱,而且更可能值得推翻。”
“曾经相信过历史,后来知道,原来历史的一半是编造的。”
“曾经相信过理想主义者,后来知道,理想主义者往往经不起权力的测试:一旦掌有权力,他或者变成当初自己誓死反对的“邪恶”,或者,他在现实的场域里不堪一击,一下就被弄权者拉下马来,完全没有机会去实现他的理想。理想主义者要有品格,才能不被权力腐化;理想主义者要有能力,才能将理想转化为实践。可是理想主义者兼具品格及能力者,几希。”

“多么奇特的关系啊。如果我们是好友,我们会彼此探问,打电话、发简讯、写电邮、相约见面,表达关怀。如果我们是情人,我们会朝思暮想,会嘘寒问暖,会百般牵挂,因为,情人之间是一种如胶似漆的黏合。如果我们是夫妻,只要不是怨偶,我们会朝夕相处,会耳提面命,会如影随形,会争吵,会和好,会把彼此的命运紧紧缠绕。
但我们不是。我们不会跟好友一样殷勤探问,不会跟情人一样常相厮磨,不会跟夫妇一样同船共渡。所谓兄弟,就是家常日子平淡过,各自有各自的工作和生活,各自做各自的抉择和承受。我们聚首,通常不是为了彼此,而是为了父亲或母亲。聚首时即使促膝而坐,也不必然会谈心。即使谈心,也不必然有所企求—自己的抉择,只有自己能承受,在我们这个年龄,已经了然在心。有时候,我们问:母亲也走了以后,你我还会这样相聚吗?我们会不会,像风中转蓬一样,各自滚向渺茫,相忘于人生的荒漠?”

“他问的是:“家,是什么?”
作为被人呵护的儿女时,父母在的地方,就是家。
和人做终身伴侣时,两个人在哪里,哪里就是家。
一有儿女,家,就是儿女在的地方。”

“在狱中等候死亡的戈林,对人民与领袖之间的权力从属关系,说过一番深刻的话:一般人当然都不愿有战争,不论是俄罗斯、英国、美国,或德国。那是当然。但是,做决定的总是政治领袖,把人民拖着走是个简单不过的事,不管是民主还是法西斯专政,不管是议会制度还是共产独裁。不管有没有声音,人民是很容易被领袖使唤的,实在太容易了。你只要告诉他们外面有敌人威胁,然后把反对战争的人全打为“不爱国”或说他们使我国陷于危机,就行了。这一招,可是在哪个国家都一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