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把自己当回事儿》

我们做交流是为了解决问题,所以我想说的是:真诚,是解决问题的最快路径。

我一直坚持一个观点:在事情上,你可以上各种各样的手段,但在人身上,就不要上手段了,在人身上使用的所有手段,最后都会反噬。

假话全不说,真话不全说。------季羡林

说谎会轻松一下,会把痛缓解一些,会让场面更好看一些,但是这个谎言会留下一条长长的尾巴,这条尾巴会波及之后的种种。
反过来,虽然把真相说出来会尴尬,会有阵痛,但这些都是当下的,尴尬过了,痛过了,真诚不会有后遗症,还会把副作用降到最低。

因为我们必须接受一个很残酷的现实:有些缺点,我们可能一辈子都改不掉。就像我之前说过的,与其花这么多精力去补短板,不如花同样的气力去提高长板。每个人都一样,有不擅长的事,就一定有擅长的事。

预期管理。也就是给了对方心理认知和选择上的充分主动权。

预期管理包含三个步骤:
第一步,奠定基调。
第二步,把决定权交给对方。
第三步,让对方做好准备。

态度可以委婉,但内容必须直接。

屁股决定脑袋。沟通时,先看看对方的屁股坐在哪儿。

巴菲特说:如果你打了半小时牌,仍然不知道谁是菜鸟,那么你就是。

只有当我们用问题回应问题,而不是一味接受答案的时候,问题才会变得更有意义。因为疑问本身的目的就不是顺从,而是思考。

压力源分为两种:间接压力源和直接压力源
直接压力源最好理解,就是某个人直接通过语言和行动对你施压,你可以有的放矢地进行抵抗。这时候可以通过“直接叫停”和“寻求共识”的方法解决,具体可以分为以下四个步骤:
第一步,自我预警。
第二步,直接沟通。
第三步,再次理清共识。
第四步,寻求(或提供)帮助。

柏拉图说:“会说故事的人统治世界。”

道理,让我们看见事;而故事,则让我们看到人。
道理,是让人同意的;而故事,是让人相信的。

先说我的同事,她问我:“天真姐,我要怎样才能让客户知道我们是对的?”这个问题很有意思。在当下的工作中,我发现,对错这个思路在三个方面困扰着她。
第一,对错的思路造成了封闭的判断。
第二,对错的思路源于信息量的不对称。
第三,对错的思路阻止了更多的可能性。

人嘛,总是更喜欢和自己像的东西。

背后的诉求是起点,各方的平衡要通过拆解关键目标达成,而最终的合力则需要主基调的搭建。

一个粉丝喜欢一个偶像,心态大致可以被总结为两种:要么是我想占有你,要么是我要成为你。

面对刻板印象,我自己总结了两点心得:
第一,被误会,是一种常态。
第二,不要妄图去改变大家的刻板印象,这不太可能。

不是真的有人想骂你,而是总有人想骂人。

刻板印象不是哪一个人的狭窄,而是人类语言系统里的必然。
解决方式:态度上不在乎,行动上用事实碾轧。

沟通中有两个认知的方向,一个方向是把自己放进去,不管是人群还是观点;而另一个方向是把自己抽出来。

王尔德说:很多东西,若不是我们怕别人捡去,我们一定会丢掉。

时尚大师山本耀司有一句话很打动我,他说:“自己”这个东西是看不见的,撞上一些别的什么,反弹回来,才会了解“自己”。

《我叫刘跃进》

第三十二章 老邢

为什么没离开北京?因为这事的风声又小了,他在找甘肃那三男一女;昨夜找见了,又让他们跑了;知道老邢也见过这三男一女,便想请老邢帮忙。

刘跃进找到过甘肃三男一女又让他们跑了。这段好像没有交代,没什么印象,是我失忆了还是书被删减了。

《万历十五年》

本书讲的是

1587年,是为万历十五年,丁亥次岁,表面上似乎是四海升平,无事可记,实际上我们的大明帝国却已经走到了它发展的尽头。在这个时候,皇帝的励精图治或者宴安耽乐,首辅的独裁或者调和,高级将领的富于创造或者习于苟安,文官的廉洁奉公或者贪污舞弊,思想家的极端进步或者绝对保守,最后的结果,都是无分善恶,统统不能在事业上取得有意义的发展,有的身败,有的名裂,还有的人则身败而兼名裂。

施政的要诀,仍不外以抽象的方针为主,以道德为一切事业的根基。

技术上的争端,一经发展,就可以升级扩大而成道德问题,胜利者及失败者也就相应地被认为至善或极恶。

一个人或一种事物,其所以具有特性或功能,全靠和其他人或其他事物的相互关系。

所谓“文极”,就是国家社会经济在某些方面的发展,超过了文官制度呆板的管制力量,以致“上下否隔,中外睽携”。

生命的真意义,要在历史上获得,而历史的规律性,有时在短时间尚不能看清,而须要在长时间内大开眼界,才看得出来。

他们从大历史的眼光观察,应该在读我书时看出中国传统社会晚期的结构,有如今日美国的“潜水艇夹肉面包”(submarine sandwich),上面是一块长面包,大而无当,此乃文官集团;下面也是一块长面包,也没有有效的组织,此乃成千上万的农民。

商业资本作国家组织的基础,都是由小而大,从没有农业根底的国家逐渐传播到小有农业基础的国家,而更波及农业基础甚高的国家。由易至难都有历史上一定的法则。

人世间很多残酷的事都用道德的名义去施行,也是中外古今一律。

《村上T》

在我小的时候,有一种职业叫作“三明治人”,他们的工作就是在身子的前后两面挂上巨大的招牌,沿着城镇的街道走来走去。如果打个比方,就像行走的广告牌。二十世纪五十年代,电视的普及程度还不高,当然也没有社交网络之类的东西,在那个年代,整个世界的媒体还寥寥无几。当时好像还流行过一首歌,唱的是什么“咱是街上的三明治人”。颇有些遗憾的是,进入六十年代,随着电视的普及,三明治人这一职业也在不知不觉间从世上消失了。

收集也是一种游戏,是游戏就要有相应的规则。如果干什么都是掏钱就行,那就没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