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大佛普拉斯》

全程黑白,只有行车记录仪是彩色。

导演之前有一部短片叫《大佛》,然后正值iPhone6 Plus发布,所以片名就叫《大佛Plus》。

有钱人的人生果然是彩色的。

人家有钱人出来社会走跳,是三份靠作弊,七分靠背景。

社会常常在讲要公开正义,但在他们的生活中,应该是没有这四个字。毕竟光是要捧饭碗就没力了,哪还有力气去讲那些有的没得。

我想虽然现在是太空时代,人类早就可以坐太空船去月球,但永远无法探索别人内心的宇宙。

《重构(第2版)》

经典,关于重构最全面的书

书的最后有重构列表和坏味道与重构手法速查表

所谓重构(refactoring)是这样一个过程:在不改变代码外在行为的前提下,对代码做出修改,以改进程序的内部结构。

重构的关键在于运用大量微小且保持软件行的步骤,一步步达成大规模的修改。

重构与性能优化有很多相似之处:两者都需要修改代码,并且两者都不会改变程序的整体功能。两者的差别在于其目的:重构是为了让代码“更容易理解,更易于修改”。这可能使程序运行得更快,也可能使程序运行得更慢。在性能优化时,我只关心让程序运行得更快,最终得到的代码有可能更难理解和维护,对此我有心理准备。

三次法则
Don Roberts 给了我一条准则:第一次做某件事时只管去做;第二次做类似的事会产生反感,但无论如何还是可以去做;第三次再做类似的事,你就应该重构。
正如老话说的:事不过三,三则重构。

重构的唯一目的就是让我们开发更快,用更少的工作量创造更大的价值。

《可能性的艺术》

衡量政治发展,应该是两个尺度,一个是衡量民主问责,一个是衡量国家能力,二者缺一不可。如果用一个比喻,或许可以说,国家能力是一个政治体系的发动机,而民主问责则是一个政治体系的方向盘。没有良好的发动机,一辆车根本跑不起来,方向再正确也没有用,它只能在原地打转,但是光有很厉害的发动机,一路狂奔,越跑越快,根本不听民众指路,最后也很有可能开到悬崖底下去。

顾名思义,所谓“自由霸权”,就是“信奉自由主义的国家成为国际社会的霸权国家”。说的更直白一点,就是欧美阵营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。冷战时期,自由霸权还是主要局限于西方世界,到后冷战时代,这一霸权一度到达顶峰,波及全球。

很多人都知道熊彼特(Joseph Alois Schumpeter)的名言:资本主义的特点是“创造性毁灭”。当年发明电灯的时候,肯定也造成了一批蜡烛工人失业,但我们会因此放弃电灯吗?显然不会。不过,一个好的社会的确应当尽量帮助那些蜡烛工人找到新的生计、过上体面的生活。市场竞争是残酷的,但是,当它带来生产率的提高,帮助无数人脱离贫困,激发人的创造性和奋斗精神,它或许又代表了另一种人道主义,一种更深的人道主义。在一个国家是这样,在全球范围内又何尝不是如此。

民主化本质上是从权力垄断走向权力竞争。
这意味着,权力不再是代代相传的私有财产,而变成了一个抛向空中的绣球,在抢这个“绣球”的过程中,很容易发生争斗,你说你抢到了,他说他抢到了,你说他作弊了,他说你作弊了,结果就是爆发冲突,甚至大打出手,乃至游戏终结。要避免这种局面的出现,需要透明公正的规则,需要可信的法治,需要各方势力之间的信任和妥协,而所有这些机制的培育都需要时间。在这个过程中,往往只要有一方破坏游戏规则,就会引发旋涡状的恶性循环,劣币驱逐良币,直到整个棋盘被掀翻。

用学者伯米欧(NancyBermeo)的话来说,在21世纪,连政变都常常成了所谓“约定式政变”,也就是一边政变一边承诺将重新引入民主选举,显示了政治合法性观念的转变。

显然,扎卡利亚是对的:民主和自由有交叉之处,但它们并非同一事物。民主是关于如何产生执政者的规则的,而自由则是关于如何限制执政者的规则的。遗憾的是,学习民主可能比学习自由要容易得多,因为前者是一种制度,而后者是一种习俗。制度改写易,移风易俗难,这种不对称或许正是为什么新兴民主常常掉入“不自由民主”的陷阱。

大家想想看,是不是这样?有房子的人希望房价涨,没房子的人希望房价跌,那有房子的人和没房子的人,谁不是人民?农民希望粮价上涨,城里人希望粮价下跌,那农民和城里人,谁不是人民?环保人士希望关闭化工厂,化工厂工人希望继续开工;有人相信上帝,有人相信安拉;有人热爱中医,有人鄙视中医•⋯所有这些对立阵营里,谁不是人民?所以,只要一个社会存在着阶层之分、存在着观念之分,就不可能存在着万众一心的“人民”。一个社会的自然状态一定是多元的、矛盾的、吵闹的。如果你觉得“万众一心”是好事,一定是因为你不是那第10,001个声音。

民主的功能是什么?可能每个人的理解不同,我的理解是,民主最重要的功能,就是通过给民众制度化的发言权,来解决统治者任意妄为的问题。或者用现在的常见说法,是“把权力关进笼子里”。
这是它的核心功能。它并不自动保证所有的公共问题会被解决,就像你难以要求一个治胃病的药包治百病一样。

讲到这里,我想起一个苏联笑话,它说:未来如何确定无疑,但是过去怎样,却难以预测。什么意思呢?就是说,未来早就写进了政治纲领,它不容置疑,但是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,却不好说了,因为人们不仅仅是在回忆过去,而且往往也根据当下的政治需要去想象过去。

国家是什么?国家是特定疆域内合法地垄断暴力的机构。——马克斯,韦伯

国家的本质是暴力从分散走向垄断。因此,一个强国家一定是实现了暴力高度垄断的国家,也就意味着分散暴力的减少。历史地看,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。学者曼瑟尔,奥尔森(Mancur Olson)曾经有一个说法来形容这个变化,叫作“流寇变坐寇”,toving bandits变 stationary bandits。什么意思呢?简单来说,以前可能有10伙、20伙匪徒轮流来打劫你,现在只剩下一伙了。一伙匪徒虽然也很危险,但是如果这一伙匪徒明确了自己对这块领地的所有权,他们就有部分的动力去保护这块领土、发展这块领地,毕竟,你把鸡都给杀了,就再也捡不到鸡蛋了。但是,当匪徒多达10伙、20伙的时候,没有任何匪徒会有动力去发展这块领地,因为我养鸡可能是你去捡鸡蛋,我种地可能是你去收割,我养猪可能是你去吃肉,那我为什么要保护好这块领地?所以,主权国家体系的建构,可以说是一个领地的“产权明晰化”过程,而产权的明晰有助于秩序与效率的提高。